内容简介
1963年11月20日,约翰·肯尼迪和杰基·肯尼迪在达拉斯市一间旅馆的房间里渡过了一夜。
几个小时之后,杰基一个人出现在历史舞台上,带着失去挚爱的永恒的悲伤。
《再见,总统先生》讲述了肯尼迪夫妇相处的最后时刻,这位46岁总统的最后梦想,他发明了现代政治。发表了一些预言性的演讲,说话随意。人们被他天使般的面孔所吸引,但也会私下议论他“对性的偏好就像艾森豪威尔将军对高尔夫球的爱好一样”……两个由爱生恨的人最后的谈话,不久之后,他们就分离了甚至没有时间说再见。
精彩书摘
1<br> 1963年11月21日<br> 沃斯堡,得克萨斯州<br> 22点<br> 一行人刚走进得克萨斯酒店的大堂,她立即发现在前台接待处的漂亮女孩即将晕倒过去。有几个接待员聚拢过来,和前台的接待姑娘一样,一副痴迷倾倒的模样,惊声尖叫着,仿佛要窒息了。总统先生也注意到了接待的姑娘,她已经被轻而易举地征服,脸上容光焕发。很显然,他朝她微笑,好像他早就认识她,好像她是得克萨斯最重要的女人。<br> 然后,杰基不置可否地转过头:这个女孩在总统选举的时候绝对不会有丝毫犹豫,多一张选票总是好事。这样我们才能在选举中获胜。一位仰慕的女孩能带来几十个信徒……所有这一切不是自然而然的吗?<br> 杰基扭过头去,她看到自己的秘书此时不满地撅了撅嘴,心里一阵安慰。这位秘书是她一入主白宫就派来跟着她的。路易十四不是也这样对玛丽-泰蕾兹吗?只不过,蒙特斯潘侯爵夫人非常聪明。而不像眼前这头小母猪,红着脸蛋,两眼放着绿光,激动得要哭出来。<br> “别这样,亲爱的,我们明天一早就离开了。”她自言自语道。<br> 不过,这次该她脸红了。因为她说的话被听见了,弄得她有点窘迫。林顿·贝恩斯·约翰逊瞥了她一眼,他经常这样做,无疑是一种向人表示同情的意思。<br> 副总统还真能把同情心用到需要的地方。<br> 不,她不想像一位肯尼迪家族的人一样说话!<br> 从一开始入主白宫的时候,她就知道,要像一条鱼在鱼缸中游泳一样进退自如。<br> 她微笑了。<br> 她没有想到这次旅行是如此糟糕。离开华盛顿的时候气温就有三十度。而现在是十一月!三十度的高温使伸来跟她握手的手都汗涔涔的。从一年前,她就开始逃避官方出使的苦差事。一年之后,她把这事给忘了。<br> 最近的一年内,杰基都拒绝陪伴总统进行他的竞选宣传活动。但是这次,她别无选择。同样的,她只需要几个小时就可以重新找回她有点生疏的舞台表演的气氛和感觉。女孩们的疯狂,总统的注意力所集中的地方,总统周围的人的行动,副总统满脸是汗……她自己身体欠安。<br> “我到这里来干什么?”<br> 这个问题突然冒了出来,因为她才管不了那么多呢。杰基接受了别人给她安排的这样一个扮演哑角的角色。仅此而已。<br> 因为现在她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们的目标和她的愿望相差甚远。他和她之间相隔遥远。好像她自己有意在保持距离。<br> 他呢,相反,他全身心投入在里面。她以前从来没有见到他像现在一样好斗和坚决。像一位刚被军队推选出来的罗马元帅一样。<br> 杰克想要成功。他为此殚精竭虑,拼尽全力。<br> 杰克这样一个名字叫起来就像铡刀一样有力,一样响亮。没有人想叫他约翰,或者更糟的强尼。强尼,听起来就像一个小傻瓜。在肯尼迪家里没人会叫强尼,就连他们最小的三岁儿子也不行。他现在叫约翰-约翰,等他长大了顶替他父亲的时候,就该叫做杰克了。<br> 1960年,杰克当时还是约翰·菲茨杰拉德·肯尼迪,他第一次参加总统竞选。菲茨杰拉德是他母亲的姓,出身于波士顿的政客家族,肯尼迪是父亲的姓,强而有力。当时,约翰·菲茨杰拉德·肯尼迪还是生活在父母身边的孩子,在竞选的战斗中,他就像一个富有的成功人士家的没精打采的公子哥。而现在竞选战斗为他展开。情况完全变了。权力是一种毒品吗?他已经吸食上瘾?<br> 因为现在他的眼睛里空无一物。他将不顾一切找到获取毒品的方法。沉迷于这个目标。就是要再次获得当总统的委任状。<br> 深深着魔。<br> 在总统的随行人员中,有安全部门派来的精英,都是些眼神犀利的小伙子,随时准备为总统牺牲。他们宽肩窄胯,行动敏捷,像马戏团的动物一样任人摆布。现在他们朝电梯口拥去。用不着去考虑电梯该停在哪一层,用不着去找住哪个房间。总有一只手在指引前面的道路,按下电梯的按钮,提着行李。<br> 他们脚步轻盈地走着。而总统,走在他们前面一点。一个身影探向他的耳侧,一个问好的姿势,一只张开要握的手。<br> 微笑。总在面带微笑。<br> 她在后面,走在保镖中间,是王后。白宫的人总是不把她放在眼里,戏称她为埃
试读
1<br> 1963年11月21日<br> 沃斯堡,得克萨斯州<br> 22点<br> 一行人刚走进得克萨斯酒店的大堂,她立即发现在前台接待处的漂亮女孩即将晕倒过去。有几个接待员聚拢过来,和前台的接待姑娘一样,一副痴迷倾倒的模样,惊声尖叫着,仿佛要窒息了。总统先生也注意到了接待的姑娘,她已经被轻而易举地征服,脸上容光焕发。很显然,他朝她微笑,好像他早就认识她,好像她是得克萨斯最重要的女人。<br> 然后,杰基不置可否地转过头:这个女孩在总统选举的时候绝对不会有丝毫犹豫,多一张选票总是好事。这样我们才能在选举中获胜。一位仰慕的女孩能带来几十个信徒……所有这一切不是自然而然的吗?<br> 杰基扭过头去,她看到自己的秘书此时不满地撅了撅嘴,心里一阵安慰。这位秘书是她一入主白宫就派来跟着她的。路易十四不是也这样对玛丽-泰蕾兹吗?只不过,蒙特斯潘侯爵夫人非常聪明。而不像眼前这头小母猪,红着脸蛋,两眼放着绿光,激动得要哭出来。<br> “别这样,亲爱的,我们明天一早就离开了。”她自言自语道。<br> 不过,这次该她脸红了。因为她说的话被听见了,弄得她有点窘迫。林顿·贝恩斯·约翰逊瞥了她一眼,他经常这样做,无疑是一种向人表示同情的意思。<br> 副总统还真能把同情心用到需要的地方。<br> 不,她不想像一位肯尼迪家族的人一样说话!<br> 从一开始入主白宫的时候,她就知道,要像一条鱼在鱼缸中游泳一样进退自如。<br> 她微笑了。<br> 她没有想到这次旅行是如此糟糕。离开华盛顿的时候气温就有三十度。而现在是十一月!三十度的高温使伸来跟她握手的手都汗涔涔的。从一年前,她就开始逃避官方出使的苦差事。一年之后,她把这事给忘了。<br> 最近的一年内,杰基都拒绝陪伴总统进行他的竞选宣传活动。但是这次,她别无选择。同样的,她只需要几个小时就可以重新找回她有点生疏的舞台表演的气氛和感觉。女孩们的疯狂,总统的注意力所集中的地方,总统周围的人的行动,副总统满脸是汗……她自己身体欠安。<br> “我到这里来干什么?”<br> 这个问题突然冒了出来,因为她才管不了那么多呢。杰基接受了别人给她安排的这样一个扮演哑角的角色。仅此而已。<br> 因为现在她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们的目标和她的愿望相差甚远。他和她之间相隔遥远。好像她自己有意在保持距离。<br> 他呢,相反,他全身心投入在里面。她以前从来没有见到他像现在一样好斗和坚决。像一位刚被军队推选出来的罗马元帅一样。<br> 杰克想要成功。他为此殚精竭虑,拼尽全力。<br> 杰克这样一个名字叫起来就像铡刀一样有力,一样响亮。没有人想叫他约翰,或者更糟的强尼。强尼,听起来就像一个小傻瓜。在肯尼迪家里没人会叫强尼,就连他们最小的三岁儿子也不行。他现在叫约翰-约翰,等他长大了顶替他父亲的时候,就该叫做杰克了。<br> 1960年,杰克当时还是约翰·菲茨杰拉德·肯尼迪,他第一次参加总统竞选。菲茨杰拉德是他母亲的姓,出身于波士顿的政客家族,肯尼迪是父亲的姓,强而有力。当时,约翰·菲茨杰拉德·肯尼迪还是生活在父母身边的孩子,在竞选的战斗中,他就像一个富有的成功人士家的没精打采的公子哥。而现在竞选战斗为他展开。情况完全变了。权力是一种毒品吗?他已经吸食上瘾?<br> 因为现在他的眼睛里空无一物。他将不顾一切找到获取毒品的方法。沉迷于这个目标。就是要再次获得当总统的委任状。<br> 深深着魔。<br> 在总统的随行人员中,有安全部门派来的精英,都是些眼神犀利的小伙子,随时准备为总统牺牲。他们宽肩窄胯,行动敏捷,像马戏团的动物一样任人摆布。现在他们朝电梯口拥去。用不着去考虑电梯该停在哪一层,用不着去找住哪个房间。总有一只手在指引前面的道路,按下电梯的按钮,提着行李。<br> 他们脚步轻盈地走着。而总统,走在他们前面一点。一个身影探向他的耳侧,一个问好的姿势,一只张开要握的手。<br> 微笑。总在面带微笑。<br> 她在后面,走在保镖中间,是王后。白宫的人总是不把她放在眼里,戏称她为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