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你是我的文艺复兴。
在星星碎屑的指引下,张牙舞爪的小玫瑰收敛起利刺,用黑暗换取月光。纵身一跃,陷入柔软宇宙。永久落网。
“在遇见你之前,我觉得世界上最宏观的美好就是宇宙,从本质上来说,我们和这些星尘没有差别,我们都是恒星的孩子,也是宇宙的孩子。但是遇到你之后,我发现,一朵沾染泥土的玫瑰也是美好的。微观之美,同样震慑人心。”
精彩书摘
人设给我带来了很多的感慨,他让我第一次见识到了理工男的浪漫,让我深思了很多问题。我第一次在看文的时候主动去了解一个人物的喜好,去了解夏习清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哪里的人啊等等。我对夏习清从来不是一见钟情,是反反复复后的喜欢。以前只觉得玫瑰俗,后来却只想要玫瑰。
——晋江读者
我在向别人介绍这本文的时候,常说娱乐圈救赎文,我想,站在夏习清的角度来说,周自珩确实是一颗永不落山的太阳,照亮了夏习清的世界。
——晋江读者
目录
第一章 文艺复兴
第二章 红白玫瑰
番外一 影帝与画家
番外二 玫瑰与硝烟
番外三 你才是真正的艺术家
试读
人设给我带来了很多的感慨,他让我第一次见识到了理工男的浪漫,让我深思了很多问题。我第一次在看文的时候主动去了解一个人物的喜好,去了解夏习清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哪里的人啊等等。我对夏习清从来不是一见钟情,是反反复复后的喜欢。以前只觉得玫瑰俗,后来却只想要玫瑰。
——晋江读者
我在向别人介绍这本文的时候,常说娱乐圈救赎文,我想,站在夏习清的角度来说,周自珩确实是一颗永不落山的太阳,照亮了夏习清的世界。
——晋江读者
前言/序言
第一章
文艺复兴
周自珩定定地站着,手握住那封小小的手写信,垂着头,黑色的帽檐遮住他深邃的眼也蒙住了心绪,他久久沉默。夏习清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心跳不安分得很,介于慌乱与羞耻之间的某种情绪在攀升,这不像他,这两种情绪都非常不夏习清。
“那个……”夏习清的嘴唇动了动,盘踞这个身体太多年的自尊让他伸出手,欲将那封信从周自珩的手里夺回来,“这是我抄的一段,我挺喜欢这首……”
强打起精神说出的话终结于周自珩双手捧信的动作里,他的手捧住的是信,夏习清却觉得,他捧住的是自己忐忑又奄奄一息的心。周自珩是一剂良药,让他在莫大的失落中死而复生。
他写下那些字句的时候,感觉自己真的如同一个献祭者。
为了周自珩这一片璀璨星光,他献上自己的所有——他的胆怯,他的沉疴旧疾,他身体里的阴暗面,他热切灼心的求索。
在这个华丽又隐秘的艺术馆顶层,一百件专属于一人的作品围绕着他们。门外的世界将这个皮囊出众的年轻艺术家作为谈资,掀起满城风雨,可他毫不在意,就算本该完美的计划被打乱,他的缪斯还是来了。
遗憾中的圆满更为圆满。
周自珩的心情复杂极了,从最初的恐慌和心绪不宁,到以为被遗忘的失落,再到愤怒、担忧,艺术馆大门外终于相见的释然,登上顶层的惊喜和感动。所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此刻都化作对眼前人的欣赏。
“喜欢这些礼物吗?”夏习清抬眼望着他,眼睛里像流动着温热泉水。
“喜欢。”
夏习清转过身子背对他,将他带到了那座雕塑前,周自珩觉得惊奇。那种感觉无法形容,亲眼看到自己化作一座雪白的艺术品,看着它流畅到近乎真实的线条,山脉一般深邃又立体的面部骨骼。只有一点,周自珩总觉得它不像自己。
“它太温柔了。”周自珩隔着半米的距离站着,脸朝向自己的小艺术家,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你不觉得吗?我哪有这么……”
“谁说的?”夏习清朝他走过来,抬头仰视着周自珩的眼睛,声音温软好似春风。
“你都不知道你对我有多温柔。”
用泥土无法复现的温柔。
说完夏习清又转过身:“你不觉得这座雕塑的姿态很熟悉吗?”
周自珩情绪还未抽离,方才被他鲜少的真情流露会心一击,整个人微醺,歪着头凝视着雕塑。
它并不是站立的姿态,而是坐着,上半身裸露在外,肌肉饱满、线条分明,腰间到大腿覆着一方柔软的布料,布料的柔软度以假乱真,纹路和半流动的状态都真实到无以复加,仿佛用手捉住一角便可扯下。它微微歪着头颅,眼睛望着前方,右手握住一枝开得正好的玫瑰,玫瑰花瓣柔软而娇嫩。光影的拿捏,倒像是从斜前方偷偷潜入的月色特地前来,为它照亮。
台面下有一块金色的铭牌,上面刻着一个单词——Thief。
周自珩忽然觉得熟悉:“是……我被关禁闭的时候,你偷来我家的那天?”
夏习清侧过脸,笑得格外甜:“对。”
他忘不了临别之际回头看到的,月光之下留住那朵红玫瑰的小王子。瞳孔中定格的那一幅画面,在他心中经久未能散去,只好用自己的双手和天赋将那一夜的月色永久留下,以最能诠释夏习清本质的形式来诠释周自珩。
“谢谢你。”
夏习清转过脸,那张纯粹又美丽的面孔泛起有些孩子气的笑意:“不用谢。”
“我该谢谢你。”下一秒他又转过去,声音很低很轻。
“你是我的文艺复兴。”
周自珩没有听清这句话,又询问了一遍,夏习清却怎么也不肯说了。他心跳得很快,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这种话也说得出。
任他怎么纠缠,夏习清也不肯再说,反倒走到雕塑前,假意观摩作品,伸手抚摩着雕塑的面颊。不知怎的,这个动作一下子让周自珩感觉被忽视,他上前将夏习清拽回自己身边。
夏习清莫名其妙:“你干吗啊?”
“我活生生站在这儿呢。”
见周自珩这样,夏习清又气又好笑:“你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周自珩都懒得辩解了,眉头皱起来,忽然想起些什么,小声道:“谁知道你会不会把这座雕塑当作你的伽拉忒亚。”
夏习清愣了愣,这家伙居然还引用起希腊神话的典故。
“你怎么这么厉害啊?这能是一码事吗?皮格马利翁的雕像是没原型的,我的有啊。”
虽然语气不怎么温柔,可最后这几个字像星星一样跌进周自珩的心里,照得整个胸膛都亮堂堂的。
“幼稚。”
两个人在这座小小的艺术馆里待了很久,一幅一幅地看过了所有夏习清为他画的画,有许多是他们未曾谋面时夏习清便为他画好的,精心装裱之后放置在这里。周自珩心中不免有些愧疚,之前看见卡车从公寓楼下经过的时候,还以为是夏习清要悄悄离开,原来是要将所有的画作都转移到这里。
凌晨3点,夏习清终于清醒。他的内心极力逃避着那个纷扰的事实,可它的确发生了,而且影响不可估计。夏习清不过是抱着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