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说文古本考》,嘉兴沈涛(1792-1861)纂。《说文》自二徐以降,迄于有清,错讹日滋,别本浸多,去许渐远。沈氏此书,意在采撷唐、宋时人所引《说文》旧文,以订二徐本之误,力图恢复许书原貌。
是书自问世以来,评骘不一。推崇者或誉其“采取极博,折衷详慎,极有功于许书”,或称其“引微繁富,考订周详,足舆姚文田《校议》、钱坫《斟诠》诸书相发明,而较属完具,极有功于小学”;贬之者则讥其考订“多违于许书义例,即以校字而论,亦以沿袭钮树玉、严可均成说属多,而涛所自得者无几”。
持平以论,誉者不免过褒,而贬者亦未必允当。以更多异文验之,《古本考》实乃得失互见。其得者可正今本之错讹,而其失者亦足属后来校雠之殷鉴。
目录
说文古本考卷一上 (1)
一部 (1)
示部 (1)
王部 (6)
玉部 (6)
玨部 (15)
气部 (15)
士部 (15)
|部 (16)
说文古本考卷一下 (17)
中部 (17)
帅部 (17)
蓐部 (36)
舞部 (36)
说文古本考卷二上 (37)
小部 (37)
八部 (37)
采部 (38)
半部 (38)
牛部 (38)
牦部 (41)
告部 (41)
口部 (42)
叩部 (52)
哭部 (53)
走部 (53)
止部 (55)
双部 (56)
说文古本考卷二下 (57)
是部 (57)
辵部 (57)
彳部 (61)
延部 (62)
行部 (62)
齿部 (63)
牙部 (65)
足部 (65)
疋部 (68)
龠部 (69)
册部 (69)
说文古本考卷三上 (71)
品部 (71)
舌部 (71)
干部 (72)
谷部 (72)
阎部 (72)
句部 (73)
ㄐ部 (73)
十部 (73)
卉部 (73)
言部 (74)
音部 (86)
辛部 (87)
卅部 (87)
舁部 (88)
晨部 (88)
爨部 (88)
说文古本考卷三下 (89)
说文古本考卷四上 (102)
说文古本考卷四下 (124)
说文古本考卷五上 (145)
说文古本考卷五下 (162)
说文古本考卷六上 (179)
说文古本考卷六下 (204)
说文古本考卷七上 (215)
说文古本考卷七下 (234)
说文古本考卷八上 (252)
说文古本考卷八下 (271)
说文古本考卷九上 (277)
说文古本考卷九下 (289)
说文古本考卷十上 (302)
说文古本考卷十下 (330)
说文古本考卷十一上 (347)
说文古本考卷十一下 (368)
说文古本考卷十二上 (380)
说文古本考卷十二下 (403)
说文古本考卷十三上 (416)
说文古本考卷十三下 (435)
锐文古本考卷十四上 (447)
说文古本考卷十四下 (466)
跋(潘钟瑞) (478)
跋(方佺) (479)
跋(方琦) (480)
跋(潘承弼) (481)
笔画检字表 (482)
前言/序言
整理前言
沈涛(1792-1861),字西雍,号匏庐,嘉兴(今属浙江)人,嗜考订,尚诗文。《说文古本考》(以下称《古本考》)为沈涛撰写的一部《说文》考订之作,是书摭采唐宋人援引的《说文》材料来勘正“二徐”本《说文》之讹误,旨在恢复许书本来面目,于同类著作中颇具特色。不过由于沈氏对引文资料甄别不精,又于《说文》义例审视不周,致使考订难免疏漏,学界因此褒贬不一,推崇者有之,批评者亦有之。
推崇者如,潘钟瑞跋云:“此书意在参考旧说以订其是,言简而赅,可识真面目矣。”李慈铭《越缦堂读书记》评价此书“采取极博,折衷详慎,极有功于许书”,丁福保重印说文古本考叙》认为该书“甄录群言,实事求是,既不拘文牵义而失之凿,又不望文生义而失之疏。措辞谨严,体例完密……赵振译《中国语言学史》云:“沈涛的《古本考》……与《说文校议》是同一类型的书,但多有前者所不曾考察到的新材料新见解,对于了解《说文》的原貌,颇有参考价值。”
批评者如,胡朴安《中国文字学史》日:“以《说文》疑他书与以他书疑《说文》,皆为学者一偏之弊。二徐本诚误矣,他书所引《说》本,果真古本,亦未易言也。沈氏概以他书所引为古本,未免启学者之怀疑。”张舜徽说:“余往者读其所著《说文古本考》,病其过信他籍,动议改窜原书。凡所考订,多违于许书义例。即以校字而论,亦以沿袭钮树玉、严可均成说为多,而涛所自得者无几。知其于《说文》之学,复不足以专门名家也。”
笔者昔年从党怀兴先生游,始读此书,并于2011年完成博士学位论文《<说文古本考>考》(2013年在台湾花木兰文化出版社出版),先后又撰成多篇研究论文,对《古本考》之得失渐有所悟。窃以为褒扬者未免过誉,而眨抑者亦未免过激,《古本考》虽有过信他籍、违背义例的不足,其考言也有疏漏,不皆取信于人,然此书并非一无是处,也并非沿袭成说多,“所自得者无几”。运用更多引文资料可以证明《古本考》的考订亦不乏真知灼见,客观讲,此书对于恢复许书本来面目是有贡献的。《古本考》搜集的《说文》异文资料异常丰富,不仅当时无出其右者,至今也仍具有文献价值。反观《古本考》的失误,今天的《说文》校勘也许能从其中得到警示。
《古本考》马沈涛未竟之作,其稿凡“七易”,尚无叙例,此本今藏重庆图书馆。《古本考》向以抄本流传,阳湖方佺(?-1878)客居保定时,因舆沈涛外孙乃宣(1843-1921)交,得见《古本考》初稿本舆最后本。初稿本“涂乙几不可读”,方氏即以最后本抄录,增删盈眉,前后舛误者,则重新梳栉排比,并将沈涛“证引诸书原缺未补著别录一册”,俟鸟补毕。此本飞《古本考》最早校抄本,今亦藏重庆图书馆,惜未得见。有缪荃孙抄本者,吴县潘祖荫(1830-1890)抄而刻之,是为《古本考》最早刊本。又有盛伯羲校旧抄本,北京大学国学门曾借得此抄,撰成《说文古本考校勘记》一册;马叙伦亦曾得见此抄,对刊本《说文古本考》做过校补,马氏校补本今藏浙江大学图书馆。缪、盛二抄今未得见。
《古本考》刊本乃吴县潘祖荫从缪荃孙处抄得刻之,于光绪甲申(1884)付梓行世,牌记云“吴县潘氏滂喜斋刊”。此本凡十四卷,每卷分上下,前有潘祖荫序,后有潘钟瑞跋,惜卷三上关第十一、十二两叶,卷四下阌第二十七叶,卷五下阙第五叶,卷十一下关十一、十二两叶。又民国十五年,上海医学书局缩印滂喜斋刊本,并增无锡丁福保叙。民国十八年,潘祖荫之孙承弼(1907-2004)辑印先世遗籍,发现《古本考》故板尚存,且未漫漶,因得校正补关。潘承弼校补本除勘正补阙外,又增益加方佺、方琦序跋各一,卷末有承弼跋。据潘跋,校补本乃以方性校抄本乃据,并参考《北京大学月刊》所戴《古本考校勘记》,将原板中的“误者剜之,脱者补之”,“未敢臆定者,则姑存阙疑,不敢妄增一字”,可见校补本实为目前《古本考》的最佳刊本。此外,孙传凤(1845-1890)撰有《说文古本考补证》二卷,胡玉缙有过录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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